崔胜澈翘腚坐我脸(崔不发音)

我的cp都大麦特麦

【盾冬】记树与影(一) 师生AU

一盾冬知秋:


* 包砸生日快乐嘤


* 大学教授盾×一年级新生冬


* 以及这个是和之后会开的EC的小长篇契合的哈哈哈所以大盾老师的同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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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人踪不到的荒野里,躺在凄凉的树荫下。”


——莎士比亚《皆大欢喜》





优越思想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人的一种损害,尽管自己并无意这样做。


这是Bucky上小学的时候从不记得哪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于是他默默记下来,这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安心受别人欺负的理由。


直到后来身边的人都长大懂事了不欺负他了,Bucky还记得这句话。


或许是有那么点自恋,可思来想去,也好像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Bucky从小就是异类。


他很小就知道的,并非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后知后觉。


不是长得丑,性格暴戾或者行为怪异,相反,继承了Barnes家优良基因的Bucky拥有在A大算是随处招蜂引蝶的那种脸,脾气温和甚至可以被形容为乖顺。谁不承认呢,只要叫一声他的名字,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看厚重的书的他,准会立即抬起头,冲你弯起那双大眼睛,嘴唇的笑意先于答应你的软软的声音,谁不承认,你看着那双眼睛,感觉就像是吞了一口阳光味道的棉花糖。


“天哪,Barnes真是个甜蜜的孩子。”


你准会这么说。


只是,脾气温和并不代表着容易相处。


直接的后果就是,了解Bucky的人,都明白自己不可能真正和Bucky相熟,在他们试图与Bucky有更深入的交流时,即使Bucky学业足够优异,也没有被定义为备受老师们宠爱的那种孩子。


就像有几次,室友Sam Wilson被这小子脸上阳光一般温顺甜腻的笑容坑蒙拐骗,觉得自己可以与亲爱的室友Barnes同学来一个对酒当歌畅谈人生的不眠之夜从此室友情更进一步的时候,他喝着啤酒,呆滞地看着坐在对面的Bucky真的对自己敞开心扉——他摇晃手里的啤酒罐,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平时寡言的他正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所面临的疑惑。


 


Bucky的疑惑好像很多,好像也很可笑。


包括我们在内,大家在疑惑什么,导师们的项目挤破头都加入不进去?明天那节课布置的文献阅读任务还是完不成?到底怎么在A大这个优等生云集的地方给自己辟出一条前路?那个实验室的实习又没抢上下次该等到什么时候?那个学生会长又在导师那里说自己的坏话?Bucky无从知道大家的想法,他一开始以为大家和他一样,当然他也没有多少兴趣去知道。


Bucky疑惑的是,为什么我们会疑惑这些?


不是说他不需要去担心一些问题,而是他真的不觉得这些问题配得起“疑惑”这个词。


于是Bucky理所当然地时不时处于类似于神游的状态,去思考一些可能没什么意义的问题,在他看来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一些哲学学得很渣的笔者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的问题。


 


这里并非强调他的独一无二之处,事实上这样想的人很多,只是不会较多地集中在一个集体里面而已。


一旦有这种人出现在大家中间的时候,大多数人可能会产生一些我们心理上不太愿意承认的鄙夷,和一点点的嫉妒,觉得他们在让自己显得标新立异,哗众取宠,看一些艰涩的书籍为了讨女孩儿们的注意,在获得一种虚荣感——其实他们没有意识到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自己在获得一种心理平衡的满足感。


可奇了怪了,谁能对这甜滋滋的Barnes同学讨厌得起来呢?


 


Sam又拆开一罐啤酒,时不时木然地点头表示一下附和。


于是Bucky说着说着,就自己停了下来,他笑起来,摇了摇头。


 


几次脑浆爆炸边缘试探后的Sam大概明白,Bucky与自己的相处方式,最好的就是止步于此,再往前走或许不是什么好的选择。相处得熟了,Sam会在打闹时喊道“得了吧我的大哲学家”,Bucky也并不气恼,还是那种(如今在Sam看来自作聪明装逼到爆的)温和的笑容。


好在Bucky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万幸。


万幸,Bucky总对自己说。


这是中午时分,Bucky阖着眼皮,懒懒躺在图书馆湖边的树荫下,肚皮上摊着本看到一半的叔本华,他能闻得到身下的青草味道,几乎都要睡着了。


远处经过的室友Sam在不耐烦地喊自己起来去上下午的代数课,Sam知道这小子又躺在那棵树下面想东想西神游天外了。于是Bucky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着蹭乱的头发直起身来。


 


Bucky来到A大马上就满一个学期了,在A大生物系。


Bucky上了大学,仍旧是一个异类。


Bucky因几乎无时无刻的思考而感到快乐,那种很纯净的快乐。


Bucky很长时间内觉得自己的四年就要这么过去了。


 


像之前的很多节代数课一样,Sam边小声咒骂wtf这他妈又是什么边疯狂记下白板上的内容。也许这不全怪Sam,也许很大一部分原因真的来自这个有名的教授——Steve Rogers.


Rogers教授,或许是A大数学系最“异类”的一个老师了。


——好像又一次用到了“异类”这个词?


上过Rogers教授课的人们都说其讲课风格可以逼疯一大片学生,性情凉薄,话不多很精炼,上课语速不算快但是足以让人很难反应其意思,讲过的内容不会再说第二遍,写过的板书马上就会擦掉,讲义和板书往往复杂但是看懂后清楚明晰得让人无法辩驳。


 


这个A大同学们闻之色变的教授,被生物系一年级新生们碰上了。


接近一学期下来,同学们果然领略到Rogers教授的代数课,每到代数课就一片哀鸿,往往是咬着牙疯狂拍笔记,脑中火花乱碰地试图跟上教授的思路,一大节课下来难免脑袋熄火,神情恍惚。


虽然在女孩儿们心里,Rogers教授真的很好看,看起来大概有接近三十岁的样子,金色短发和那双虽然凉薄却是纯净的蓝眼睛,嗯……还有那无可挑剔的胸肌,女孩子们拍笔记拍着拍着,就舔着嘴唇顺便把Rogers教授也给拍进去了。


 


而今天Bucky惯例不忍心告诉Sam这些内容在自己看来实在是太简单,于是他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看向窗外橄榄球场上的校队比赛,下午的阳光还是有那么点灼人,Bucky轻轻眯起眼。


于是Rogers教授从白板前转身时,便不经意看到了这么一个景象。


那是个坐在窗边的绿眼睛男孩,棕发,嘴唇很红,宽脸颊,似是带着东方人的一点基因,阳光投射进来,男孩的眼睛下面那块皮肤带上了睫毛的阴影,或许还有一点天生的黑眼圈但并不显得多余,此刻的男孩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丝毫不担心什么似的,淡淡看着窗外的什么东西。


Rogers通常不在意这种学生,于是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埋下头继续开口讲课。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Steve Rogers和Bucky都希望自己可以像此时的他们一样,可以这样地不动声色,然后一切后来的事情也就不用发生了。


“呦吼!红衣队达阵得分!”


不知道穿着红色队服那一队的队名,姑且就觉得他们叫红衣队,Bucky看到兴奋处忘乎所以,一拍桌子叫出声,声音不大但是足以吸引整个教室同学们的注意。


Sam用手捂住脸在心里默默表示对Bucky的哀悼。


完了,这是Rogers教授的课,为Barnes点蜡,同学们的脑中都淡淡飘过这么一句弹幕。


 


可是Bucky还读到一句话。


 


有违于心的事情不会获得头的首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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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萌萌但好像不是很好欺负的伪哲学系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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